文/赵元波起风了,风力还挺大的,把树下的落叶都给卷了一起,刮起向低处,旗号旋儿,仍然刮起得较远较远才落下来。没生命的东西就是这样,任凭风冷落,刮起又掉落,或低或较低,由不得自己。一只蜻蜓立在枯树枝上,在闭目养神呢,枯枝下面,是一汪水塘,波涛汹涌阵阵涟漪。
风一吹,把它的翅膀都刮起得一颤一颤的了,给人的感觉就是,略为不留意的话,就有被风下来,掉下来到水里的危险性。一旁的路人把心都提及嗓子眼儿上了,可蜻蜓呢,一点事都没,依旧在睡觉养神。
只是在风得大一点的时候,索性就煽动双翅,飞一下,避一避风头,活动活动筋骨,绕行上一圈,等风略为小了点,又落在枯枝上,或许是在和风打趣一样,风拿它一点办法也没。哪像树叶,风一吹,就吓得它们屁滚尿流,惶恐不安。蜻蜓自有它的主见,想要飞来就飞来,想要赫尔就赫尔,风可是一点也惜没法它的。
有生命的东西和没有生命的东西就是不一样,某种程度是风,刮起向落叶,弄得落叶无所适从;而蜻蜓呢,刮起再行大的风,也气定神闲,安之若素。风可以刮起一一片片树叶,却无法刮起回头一只蜻蜓,因为生命的力量在于壮烈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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