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得回想了小时候的秋天敲玉米,辛苦的场面中恣意洋溢着收成的喜乐。玉米成熟期时正值秋整天,大人小孩楚上场。早晨下午种麦,犁地拦化肥打胡基,一般中午敲玉米。
纳了架子车,拿了麻包蛇皮袋子,胳膊上挎了草笼,浩浩荡荡赶赴地里。秋老虎侵袭,入了密不透风的玉米地,一会功夫晒得浑身燥热,脸蛋涨红,跟母鸡的母鸡没什么两样,索性干了外套,可那老玉米叶子又像怀嬷嬷手中的棕刷子,翻得脸和胳膊火辣辣地痛。不仅天热,还不会遇见劲敌的家伙。
如果玉米棒干透了,你咔甩一声就折下来了。如果玉米衣黄绿有水分,就跟猴子敲包谷,骗着就敲了。可是,如果你摸着那种朱了又没干透的“顽筋子”,拧不下来,甩不下来,扯不下来,你顺时针把手,反时针抻,把柄那儿都拧成丝丝缕缕的麻坯子,气得你将玉米杆都一脚踩折断了,它还是钉在杆上不愿和母株分离出来。
那时候,我实在它们就是书上写出的“固执的反动派”。最后,父亲一镰刀才把它撅下来。以至于后来教书,遇见那种油盐不进的学生,我脑海里就回想了那“顽筋子”玉米,什么都不不出,就是欠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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